长沙一“村霸”为敛财,把村庄变“独立王国”,后来怎样?
朱拉练,曾任湖南省长沙市天心区牛角塘村党支部书记兼村委会主任,当地有名的“村霸”。他在长达14年中,操控基层换届选举,把村子变成自己的“独立王国”,大肆侵吞集体财产,“小官巨贪”……
2019年5月,朱拉练被判有期徒刑二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三年,没收财产人民币1100万元,并处罚金人民币640万元。
中国有44个牛角塘村,长沙市天心区的牛角塘可能是最幸运的一个。
它地处长沙南郊,在市区快速扩张中,它与城市无比接近,但又界限分明。也因此,牛角塘村的村民呈现一种类似“半市民化”的状态。他们很多人都在不远处的“长株潭商圈”上班,晚上回到并不具备城市公共服务的家中。
他们几乎已经脱离土地近10年,这是急剧变化的10年。对生活在牛角塘的村民来说,不管他们有没有觉察到,村子都正在经历一个前所未有的“过渡时期”。
2005年,3个行政村合并成立新的牛角塘村,朱拉练成功当选村支部书记和村主任。随后他以个人名义成立了“鑫明农庄”和“鑫明物业”两家公司,把目光瞄准了村里最常见、也是最优质的“资产”——村民眼中“没用”的农田。
从2005年开始,朱拉练通过租赁的方式,把村民的农田流转至自己公司名下。对大部分村民来说,这都算得上是划算的交易。只是他们都没在意,合同里并没有明确租赁土地的用途。
此后,牛角塘村的农田成了地基。几乎从合同生效的那天起,渣土车就开始出现在村里的各片农田,繁忙的时候,一天24小时都不会停工。
此后14年间,从长沙各处工地满载土方的渣土车不断驶向牛角塘村,然后倾倒填埋。这几乎改变了牛角塘村的生态,甚至改造了村里的地形。除了大量水田变成“旱地”,很多池塘也被填平。一个小水库消失不见,变成了一座小山。
如今,这座把整个自然村北面围起来的小山,已经遮挡了周涵家下午的阳光。没人说得清,这些堆积成山的土方到底来自多少处长沙的建设工地。市区里那些极富现代感的摩天大楼、整洁明亮的地铁站,都可能与这座光秃秃的渣土山有关。
就这样,渣土生意成为朱拉练积累财富的重要手段之一。
这些需要大片土地又容易产生粉尘和废水的企业很快被吸引过来。最多的时候,村子107国道沿线一共有10家大型搅拌厂。
因为朱拉练几乎垄断了村里的土地资源,搅拌厂只能从他手中租下土地,然后支付租金。从村民手中低价租来农田,处理土方赚一笔,最后高价租给企业,朱拉练在这场几乎无需支付成本的生意中,只赚不赔。
据《中国纪检监察报》报道,一位商人曾向朱拉练提出要在牛角塘村经营搅拌厂,朱拉练以村委会名义找到当地某果园负责人要求收回土地,对方提出要100万元的补偿,朱拉练回头向搅拌厂商人要价160万元,60万元轻松落入自己的腰包。
在朱拉练任村支书、村主任的14年间,牛角塘村成了违规企业的灰色地带。一方面,这些企业生产的混凝土被源源不断地运往长沙的各个建筑工地,浇灌出高楼大厦的骨架;另一方面,无论这些企业的产品对这座城市有多重要,也无法忽视它们从一开始就带着“原罪”从事生产。
2017年3月,牛角塘村的一家搅拌厂发生坍塌事故。长沙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在这次事故的调查报告里提到,涉事搅拌厂分别涉嫌违反土地管理法和城乡规划法。
而且,牛角塘村村委会将集体土地出租给涉事搅拌厂用于非农建设,明显违反了土地管理法第六十三条,关于“农民集体所有土地的使用权不得出让、转让或者出租用于非农业建设”的规定。
2015年,牛角塘村由之前的长沙县,划入长沙市天心区管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身份从“村民”变成了“市民”。
2016年10月,天心区政府成立了“关停拆除工作领导小组”,要求“全力推进搅拌场站和砂石场的关停拆除工作”,牛角塘村的一众搅拌厂被列为“第一批”处理对象。到2017年年底,107国道旁的搅拌厂几乎消失不见,剩下大片坑洼不平的水泥地。
这一年,村民们拿到最后一笔土地租金。朱拉练的“土地流转”生意几乎陷入死局,半年后,他“春风得意”的时代戛然而止。2018年4月,朱拉练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移送司法机关调查。他的罪状包括但不限于操控基层换届选举,把村子变成自己的“独立王国”,大肆侵吞集体财产,“小官巨贪”……
2019年5月,朱拉练犯贪污罪、职务侵占罪、挪用资金罪、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非法占用农用地罪、诈骗罪、寻衅滋事罪,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二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三年,没收财产人民币1100万元,并处罚金人民币640万元。
如今,牛角塘村新的村支书和村第一书记已经上任,村子看起来和往常一样平静。只是,老屋冲北面的那座土山还矗立在原地,村民们的土地刚刚确权,却已经认不出自己的土地在哪里。
村委会已经搬离鑫明农庄,诺大的庄园空无一人。朱拉练新建的别墅大门紧闭,外面的铁丝网上挂着村委会的条幅:摸清农村集体家底,防止集体资产流失。
2021年长沙天心区拆迁名单
天心区向外界推出了古道巷、狮子山、长沙机床厂等多块国有、集体建设/两安用地,类型涵盖沿江“绝版”地块、棚改“稀缺”地块、城改“含金”地块等,总面积近千余亩,并对天心区南部融城片区起步区牛角塘板片区资源进行了重点推介。据介绍,未来三年,天心区将陆续推出30余块重点地块,总面积超过2000亩,范围覆盖长沙外滩、省府新区、南部片区三大板块,可建产品涵盖商业综合体、一线江景房、高端写字楼、名校学区房等多种业态。天心区位置及交通情况介绍>天心区位于长沙城区南部,东面以芙蓉路(识字岭起)至新中路、韶山路、中意路至桂花坪、先锋两街道与洞井街道街界、暮云街道与跳马镇乡界为界,与雨花区接壤;南面以南托、暮云街道与湘潭市岳塘区乡界为界;西面以湘江主河道中心线为界;北面以人民路(识字岭起)至黄兴路、五一广场至沿江大道为界,与芙蓉区、开福区毗邻。天心区有京广铁路和107国道穿境而过,城市地铁、城际轻轨内联外通,城市二、三环线紧紧相绕,距京珠高速公路不足2公里,距长沙黄花国际机场仅20公里。【
】长株潭城际铁路在境内设站三座。1、古道巷地块古道巷地块,净地面积50.13亩,容积率2.1至3.5,纯商业用地。地块处于五一商圈核心位置,紧临黄兴南路步行商业街和天心阁,周边汇聚了平和堂、王府井、坡子街、太平老街、酒吧一条街等,拥有旺盛的人气和商业氛围。项目将以天心阁为依托,老街文化为主体,保留洗药庵、南岳行宫、吊马庄等历史古迹,并将重现长沙各个历史时期风格的老建筑,可建商业街区、高档公寓、写字楼等,项目建成后将成为长沙下一个新地标、网红打卡地。目前已完成房屋征收和土地整理工作,计划2020年完成土地挂牌。2、狮子山地块狮子山地块位于长沙城市主干道芙蓉路与南湖路交汇处,净地面积约25亩,综合容积率6.0,商住用地,可建住宅面积近2.8万平方米。地块紧挨长沙市侯家塘商圈中心和地铁1号线南湖路站,周边教育、医疗、文化设施配套齐全,目前已完成征收腾地,计划2020年实现挂牌。3、长沙机床厂地块长沙机床厂地块位于长沙市新开铺路与木莲路交汇处,一期项目总面积458亩,净地面积约200余亩,容积率3.0至3.5,商住用地,项目建成后,将配建九年制学校、幼儿园、绿地公园、体育场、社区养老、医疗服务、加油站、停车场、环卫、通信设施等公共配套。目前地块已完成国有土地的征收工作,正在推进集体土地的拆迁扫尾,计划2021年实现挂牌出让。4、天悦8-3号地块天悦8-3号地块,净地面积70.3亩,容积率2.8至4.0,商住用地,地块周边有多个高端小区,目前已完成地面建筑物拆迁腾地,拟于2020年年底出让。5、天悦12号地块天悦12号地块,净地面积103亩,容积率2.5至3.0,商住用地,地块紧临湘雅五医院,友阿奥特莱斯、中信广场、中海环宇城等商业载体汇集于此,拟于2021年出让。6、舒家桥地块舒家桥地块,净地面积约20亩,容积率1.9至3.1,商住用地,地块周边人口密度较大,目前已完成拆迁签约,拟于2021年第三季度出让。7、石人村肖家大屋地块石人村肖家大屋地块,紧临天心实验小学和明德中学,净地面积约87.9亩,容积率3.0-3.5,商住用地,地块正在推进拆迁扫尾,预计2020年年度挂牌出让。8、南湖1、2号地块南湖1、2号地块紧临地铁4号碧沙湖站,净地面积64.48亩,容积率2.0至7.35,商住、文化设施用地,拟于2020年挂牌出让。9、南湖路24号地块南湖路24号地块紧邻湘江大道和火车头文化广场,净地面积240.33亩,综合容积率2.93,商住用地,拟于2020年挂牌出让。10、牛角塘板片区牛角塘板片区地处长沙南城长株潭商圈腹地,是南部融城片区起步区,项目总规划面积约为一万亩,其中可开发用地约5600亩,可出让面积约为3000亩。片区拥有生态资源、周边配套、交通体系三大优势,目前正在开展片区征拆工作,并同步启动招商。总结近期长沙轨道建设投入成果显现,土地交易额攀升,现在天心区又开启大片区土地招商,大动作频出,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吸引人民购房,房价有所上涨。最近很多朋友眼看着房价在涨可购房资格还差点时间,干着急,但我认为这几次大的动作并不会彻底炒热房市,致使房价猛涨,所有大家还是不必太过担心。过去房地产增长迅猛,因为有庞大的需求支撑——城市化(农民进城买房)+城市刚需(巨大的人口基数)+城市改善型需求(人均住房面积较低),房价就算有点泡沫,也很快就能消化掉。未来整个需求端都出现大幅度萎缩,如果房价出现泡沫,那就真的是泡沫了。这也是房住不炒的一个重要缘由。我曾看到一个案例,长沙某项目由于地段好,品质优成为外地投资客青睐的对象,2018年一度售价达到27000元,然后一纸限价令从天而降——新开盘住宅限价10000元!这个限价令对投资炒房客犹如晴天霹雳,二手房价格顿时雪崩般下跌,很多炒房客血本无归。因此在长沙政府的限价调控下,加上国家整个房产市场的未来预期,长沙房价会小涨但绝不会大涨。刚需人士可看准上车,投资需谨慎。